苏彦堂也笑,挥手让黑压压的保镖让开。
保镖收起枪退下,大厅里两两相对,火药味十足。
“死谁不怕呢?孟参。”苏彦堂轻飘飘说。
孟淮津一动不动凝视舒晚,目色如默如渊:“那龙先生可要当心项上人头,毕竟,想拧下来,很容易。”
苏彦堂面不改色,“孟参训导,苏某谨记。”
杨忠几人咬牙就要冲上来,被孟淮津抬手止住,男人又扫了眼舒晚,转身去了别的地方。
舒晚呼觉心上一阵烦闷,不想去应酬,揉着太阳穴道:“这里太闷,我不舒服。”
“好,我带你去那边听听音乐。”苏彦堂说罢就要带她过去。
“你忙你的吧。”舒晚直直望着他,“我自己过去。”
仿佛只要他说要派人跟着,她就会立马跟他大吵,质问他自己是不是囚犯。
四目相撞,好片刻,苏彦堂才平静无波道:“注意安全,有事随时让旁边的服务员来叫我。”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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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忠几人已经按捺不住,“老大,你一句话,我去拧了姓苏的脖子,把夫人带回来。”
“会让你拧。”
孟淮津站在落地窗前,视线掠过汉白玉柱,投向门外那道逐渐远去的倩影,转头问赵恒,“我们的催眠专家来了吗?”
赵恒点头,“已经在过来的路上了。”
孟淮津冷冽的目光扫到不远处、正跟仰光市市长交谈的苏彦堂,对几名义愤填膺的部下说:“我们跨境的第一天,姓苏的就知道。”
“知道还敢这么有恃无恐?给他脸了。”邓思源疑惑道,“这孙子一个月前他还躲着我们,为什么现在他完全不躲了?”
“而且,也不怕我们看见舒晚,更不担心我们会带走她。这人哪儿来的底气?”
孟淮津若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