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仰仰下颌,苏彦堂的身后,跟了一二十个雇佣兵。
“我不怕。”赵恒说,“我不怕他们,来一个我毙一个,来两个我毙一双。”
“我如何都没所谓,可一旦交火,会伤到晚晚。”孟淮津淡淡接话,“我不允许她再因为我,有任何一丁点闪失。”
有道理,赵恒瞬间闭嘴。
“这里不是我们的国家。而y国有半个国家的人在拥护姓苏的,我们初来乍到,需要好好布局。”孟淮津理性分析道,“想将他一网打尽,就不能操之过急。”
“明白,”赵恒又问,“那孙子对舒晚做了什么?她居然连您的不记得了。”
“催眠。”孟淮津拳头紧握,视线锋锐,“姓苏的手里有一批医疗团队,专搞这门邪功。催眠状态下,人的批判思维会减弱,暗示易感性会大幅提升。催眠师如果给出引导性提问或暗示,就可能让被催眠者对原有记忆进行错误重组,或是植入本不存在的记忆。”
“他妈的,这狗日的敢篡改舒晚的记忆!”赵恒义愤填膺,“卑鄙小人!”
孟淮津眸中含刀,打开门走出去。
“那舒晚现在跟他回去,要是他继续让人催眠她怎么办?”赵恒跟上步伐。
“杨忠已经在她住的附近布控,狙击手时刻待命。”孟淮津脚步未停,声音暗沉,“姓苏的胆敢再动催眠的心思,我不介意先请他吃花生米,证据可以补,非法商业链也可以慢慢查。”
“这狗日的王八蛋,玩儿阴的,去死吧。”赵恒往地上啐了口吐沫星子。
“连线国内这方面的权威专家,调一批最专业的人过来,破解姓苏的催眠术——我要让他亲手把篡改的记忆,一点一点给老子吐出来。”
“是。”
两人进了吉普车,孟淮津继续吩咐:“找时间,去‘慰问慰问’今天跟他开会的华侨,探探这些人的底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