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了孟淮津一把,直将他推进后面的香房里,提醒道:“不仅周围有他的雇佣兵,连半个城市的军政体系都为他做掩护,我虽然暂时不记得你,但你还是赶紧离开,很危险。”
男人恍若未闻,目光笔直无任何迂回,始终注视她:“你怎么知道他这些底细?你查他?你记得?”
“我只是失去部分关键记忆,但没有智障。”舒晚告诉他,“他不是一般人,我当然要提防。”
孟淮津既欣慰她不论身在何种复杂环境都始终具备的自保能力,又心疼她这样的自保能力。
“那你就信我?”他垂眸问。
“不信。”她又推他一把,“痞里痞气,混不吝的。”
下一刻,舒晚的挎包被男人自顾自打开,塞进来一把手枪和一部手机。
“苏太太如果想偷情,就给我打电话,我随叫随到。”
“………”
舒晚脸上的红一路蔓延至耳根,来不及管他塞给她的武器,迅速从外面拉上了门。
苏彦堂进来的时候,舒晚正双手合十虔诚地跪在蒲团上。
“许了什么愿?”男人走过来,慢条斯理问。
她认认真真说:“世界和平。”
“……”苏彦堂拿了柱香点燃,三拜,躬身插在香炉里,脊背在熙熙攘攘的阳光里泛着哑光。
“我许你平安喜乐。”他自顾自说。
这话有点“松下问童子,言师采药去”的意思,用答案代替问题,毕竟舒晚并没问他。
“是要回去,还是想再玩一会儿?”他绅士询问。
“回吧。”舒晚没再看那间香房一眼,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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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为什么不直接带走夫人?”赵恒透过窗户死死盯着那个方向,咬牙切齿,俨然忘了刚才他俩你一句“偷情”我一句“偷情”的事。
孟淮津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