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群,又看看朝气蓬勃的她,垂眸开了瓶酒。
舒晚下意识摁住瓶口:“又想头痛是吧?”
侧眸望着她奶凶奶凶的模样,孟淮津停顿良久,轻轻扒开她的手,将酒倒在杯中,一人一杯,“来都来了,喝点。”
“也行吧。”
舒晚很好商量,没再阻止,端起酒自顾自跟他碰杯,垂眸含住杯壁,将眼中的慌乱与不自然都如数饮进喉咙里去。
男人抬手止住了她还要继续喝的动作,命令:“先吃点东西。”
她照做,吃得两腮鼓鼓的。
他就这么默默注视着,没说话,偶尔给她擦擦嘴角。
不多时,阿城又端了叠零食上来,笑嘻嘻道:“领导,你家舒晚可太有才了,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我记得大一上半个学期吧,她写了首歌,自己作曲,当然,演唱也是她。当时我们还把她那歌做成唱片来着,想赚大钱。”
“结果没红。”舒晚苦巴巴地望着孟淮津。
男人一口将杯中酒饮尽,慢悠悠描摹着杯壁,看她的眼神冗长深沉,“不是说要唱歌给我听吗?小半年都过去了,舒小姐要让我等到什么时候?”
舒晚怔了怔,眼睫扑闪,“我的原计划是,等你生日的时候再唱。”
他说现在离他的生日还有一个多月,而且,他不过生日。
“你过不过是你,我怎么做是我。”舒晚反驳。
他坚持:“就今晚。”
她再三确认:“今晚唱?”
“嗯。”
头顶光线似一缕昏黄的幽火,忽明忽灭,他的眉眼埋在里面,变化莫测,摸不清。
“你想听什么?”舒晚听见自己问。
他说:“就听你写的那首。”
她摇头:“那首不行,那是你的生日礼物。”
他似有若无的浅笑,覆盖住了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