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吗?”
“不困。”
孟淮津又拾起两颗石子儿,精准无误地扔过去,小土包后面顿时响起一阵哀嚎。
“哎哟……我这打火机到底去哪儿了,在哪儿呢?”
邓思源捂着大腿哆哆嗦嗦站起来,嘿嘿笑着,“老大,您看见我的烟和打火机没?”
这头把烟和打火机通通都扔过去,送他一个字:“滚。”
邓思源立正敬礼:“是!”
那厢刚踏出几步,孟淮津又喊住他:“手机留下。”
“为什么?”
“老子的手机电不够。”
“……………”
声筒里传来银铃般的笑声,“是白天跟着去救我的那位新面孔吗?”
孟淮津把邓思源的手机放兜里,“嗯”
“他偷听你说话?”
“闲的。”
“你怎么抢人家手机呀?”
“征用。”
“……”
那边的灯光比刚才亮了些,舒晚终于看清那张刚毅果决的脸,视线锁在他冒青茬的下颌上:“你怎么不刮胡子啊?”
“今天才冒出来的。”孟淮津胡乱摸了摸,望着她,“舒小姐修眉的技术还不错,不知道刮胡子的技术怎么样?”
舒晚两眼一愣,眼睫忽闪,不知到底是谁在教谁谈恋爱。
“胡子我可没刮过,一定给你刮出血。”她实事求是。
“是嘛?”他淡笑,“回来试试。”
“……”
舒晚伸手拿过数据线,连接上充电口,问:“今晚要一直聊吗?”
“不是说不困?”
“嗯,不困。”
荒山野岭,身后只有一盏微弱太阳灯,男人坐在小折叠椅上,背靠营帐,一腿绷直,一腿弯曲:“舒晚,聊聊你大学那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