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全在牢里,取龙影父亲的dna,与他跟蒋洁儿子的dna做对比,直系亲属的概率为零。”
“龙影怎么会允许他的替身跟蒋洁有孩子呢?这不是自找麻烦吗?”舒晚靠着门看他削梨。
“孩子是蒋洁瞒天过海生的,她那时候跟侯宴琛还是夫妻,人们都认为,这个孩子是侯家的。而张全,应该是希望有个后代,所以向那边隐瞒了实情。”
孟淮津把削好的梨递过来。
舒晚觉得自己吃不完,拿起刀准备切成两半,分一半给他,却被制止。
他一本正经说:“梨,不能分。”
舒晚拧眉,好一会儿才明白是什么意思。
分梨,分离。
一个桀骜狂野的人,竟然信这。
舒晚笑笑,放下刀,张嘴在洁白的梨肉上咬出个月牙,继续:“那么,他跟蒋洁的那些私会照片,是你找人拍的?”
“又不是我老婆,我拍她做什么?”
孟淮津把厨房让给阿姨做饭,抬脚往外面走,与舒晚擦肩而过时,悠地握住她的手,上抬,低头,毫不客气在她咬过的月牙上大大咬一口,又若无其事继续往前走。
“是侯宴琛派人拍的他老婆,他查到给他戴绿帽子的男人或许是龙影,就往上汇报了。”
舒晚盯着梨上那大大一个窝,又看看孟淮津欣长潇洒的背影,好一阵哑口无言。
他怎么跟逗小孩儿似的?
记忆回溯,她好像记得八岁那年,他也这样抢过她的东西,那时候是个橘子,他抢过去吃了两瓣,觉得酸,又扔还给她。
“即便看不见,也要戳人家侯家大公子的脊梁骨,你俩到底有什么仇有什么怨?”见他坐在饭桌前,舒晚也入座。
孟淮津把玩着面前的餐具,“大概是,从中学时代一些无意义的打赌开始的吧。”
“比如?”舒晚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