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真的不给我一点甜头吗?”孟淮津的声音还在她耳边。
他喷洒的呼吸如羽毛似的擦过她的脖颈,她止不住激灵,蜷缩似一只气呼呼的蛙:“不是说这么多年都没碰过女人?总是这么会。”
他依然视线幽幽:“当年舒小姐教得好,我后来悟了。”
“你……”
舒晚刚一扭头,软唇便被他霸道地含住,反复亲吻,又撬开她咬紧的贝齿。
欲欲湿湿,丝丝连连。
舒晚的眼睛在颤动中失了神,嘴角溢出稀碎变调的声音。
孟淮津恰到好处地暂停,脸颊抽离,把呼吸还给失神的她。
又用指腹蹭了蹭她的嘴角,他才心情颇好似的开门出去,绕到另一边,打开车门,躬着身说:“下车,边走边回答你的提问。”
舒晚眨巴着眼望着眼前人,简直如鲠在喉。
白白被占便宜。
她觉得应该还回去,但又深有体会,开了荤的老男人,不论是武力、体力、耐力、还是实践能力,都能甩她十万条街。
仔细想想,还是算了,保命要紧。
又空坐了一分钟,等脸上的热度退散些许,她才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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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什么时候知道这个龙影是假的?”
见他有意在等她,她走上前同他并排而立。
孟淮津抬手从梨树上摘了两个梨,平静无波道:“一年多前,张全跟蒋洁第一次约会时,照片就被放在内网上重点关注了。三个月前蒋洁生产,同时也是我们刚结束跨国行动不久,此人第一次入境。那时,我们就知道他是假的了。”
“那,你又是怎么看出他不是真龙影的呢?”上了台阶,阿姨迎出来,舒晚冲她微微一笑。
孟淮津径直去到厨房,打开水冲洗手里的梨,然后用水果刀熟练地削皮:“简单。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