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晚动也不动盯着白菲,“你什么意思?”
白菲抱着收纳盒,与她擦肩而过,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道:“舒晚,我若下地狱,你也别想好过。孟淮津那样的身份,你以为你跟他能走到最后?别做梦!”
“现在大家都知道了你们是这层关系,后期要是爆出点别的什么男女关系,你应该知道会是什么后果。他这职位是容不得一丝杂质的仕途,一旦爆出丑闻,摘的不止是乌纱帽,违军纪、除军籍,甚至……连性命都得丢。”
舒晚猛地掀了白菲手里的收纳盒,掐着她的脖子,硬生生把人逼到角落里去。
白菲从没想过她会有这样惊人的爆发力,脸色因为缺氧而变得铁青。
“谁教你说的这些话?”舒晚逼近,眸中寒光乍现,“谁教你的?”
刚才那番话,以白菲四肢发达的脑子,根本不可能说得出来,就是给她一百个胆子,她也不敢威胁孟淮津现在的职位。
濒临窒息,白菲猛力挣脱束缚,狼狈地咳嗽一阵,从地上拾起几样自己的东西,“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等着吧舒晚,你不会好过!”
舒晚直勾勾盯着她,目如寒冰:“你要是敢,我会让你生不如死。说到做到!”
白菲慕然一顿,嘴角含笑:“我不怕你舒晚。你以为只有你有靠山吗?我也有……”
舒晚的目光如有实质,灼灼睨着她:“是谁。”
那头没有回答,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那几个同事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突然那样激动地对白菲,但着实被吓一跳。
在她们的认知里,这个新同事从来都是知书达理温温柔柔的,不轻易论人是非,也不轻易跟别人起冲突。
可刚才她眼底的森冷和凌厉,怎么看都有几分那位大领导的风范。
都是些有眼力见的人,纷纷开始巴结起了舒晚。先前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