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把人当枪使的,除了蒋洁,应该找不出第二人。恭喜你,被她利用。”
白菲一愣,失魂落魄笑着:“确实是她告诉我的。原来,她是拿我当枪使啊……”
“不然呢?”舒晚清清凉凉瞥她一眼,“我劝过你的白菲,走正道。”
“是是是,”白菲笑得眼泪横飞,一个劲儿地鼓掌,“我们舒大小姐根正苗红,为人刚正不阿……”
悠地,她的脸色一霎间阴沉下来:“按理说,师从父母,你都这么正直,你父母不应该落得个知法犯法,最后还饮弹自戕的下场才对。”
舒晚目色一凝,视线化为寒光射过去,几乎能将白菲吞噬。
正在这时,上班大部队一拥而入来到办公室,看见白菲,一个个嫌弃都写在脸上,挖苦讽刺的话铺天盖地向她砸去。
“这只破苍蝇怎么还没滚。”
“就是,逼王居然还有脸来。”
“白菲,收了我们多少化妆品,你是不打算吐出来吗?”先前送礼的人恶狠狠地质问。
白菲低着头说:“已经原封不动放在你们的工位上了。”
几人大步走到工位,将那些化妆品通通扔进垃圾桶里,呸道:“晦气,恶心!”
白菲始终低着头,半句话没说。
舒晚面无表情,转身正欲出门,又被同事拦住。
“舒晚,同事这么久了,能不能告诉我们,您跟孟先生到底什么关系啊?他居然这么护着您。”那人说,“没别的意思,我们就是好奇。”
舒晚没接话,眼睛里的神情依然是冷的,她并不想搭理这几人。
“这你们就孤陋寡闻了,孟先生啊,是我们舒晚的舅舅呢。”白菲不知死活地把话接了过去。
几人一听,瞬间惊在原地:“我天,舒晚,你真的好低调呀,原来的孟厅,现在的孟大参谋,居然是你的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