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去东城喝你跟周家那小子的喜酒?”
“……”
说起周泽,舒晚想到他父母,侧头问:“周泽说,他爸爸妈妈回去了,您怎么跟他们退的婚?”
“对周家那对父母来说,你会比升官发财更重要?”他一针见血地陈述。
这话的意思是,他从中给了他们好处,婚事便不了了之了。
抛开周泽不说,听到自己在他父母眼里还不如升官发财时,舒晚扯嘴笑一声。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其实这些她早就明白,只是这次,又明白得更彻底了。
“这不是去公寓的路,”舒晚望着窗外来来去去的车流,喃喃问,“您要带我去哪里?”
不知道是哪里惹到了他,他说“摘梨”的时候,声音很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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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家老宅。
白菲下班回去对着关纹绣一通哭诉:“干妈……我被电视台开除了。都是那个舒晚,她陷害我,还要起诉我。”
关纹绣对着她,脸上难掩厌恶之色,原先选中她,是看中她年轻,虚荣,身上还有那股狐媚子的劲儿。
没想到这么久了,她竟然连他儿子的房间都靠近不了,还怎么爬床,怎么传宗接代?
“别哭了。”关纹绣冷声呵斥,“无用之人,你去找管家领点钱,哪儿来的回哪儿去,以后都别出现在我面前。”
白菲接二连三如遭雷劈,当场愣住:“干妈……”
“别喊了!就到这里,别给脸不要脸,既然做不到,就有点自知之明离开孟家。”关纹绣呵斥。
“干妈……”白菲哭得一把鼻子一把泪,“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让您抱上孙子。”
“来人,拖出去。”妇人冷漠吩咐。
看着两名体魄健壮的保镖径直走过来,又看着孟夫人脸上冷血的、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