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办公室里,孟淮津没有牵舒晚的手,等一出门,他便立马牵上她的手。
自知挣不脱,她没有白费力气抵抗。
偏生这时,被从拐角处走来的文青撞了个正着。
不同于之前几人,文青的脸上没有太大变化,人只是微怔,而后意味深长一挑眉,便若无其事该干嘛干嘛去了。
“……”
这感觉,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那可是她师父啊!
舒晚的手心在一霎间虚汗直冒。
孟淮津察觉,用大拇指给她擦去,淡笑:“舒小姐,你当年的孤勇去哪里了?”
“年少轻狂。”进了电梯,她正色道,“您真要弄得人尽皆知吗?”
“人尽皆知什么?”刚才在办公室里的戾气一瞬间消散,孟淮津低头挨近她,“人尽皆知我跟你,偷情?”
“………我都已经不追你了。”
“我知道,”他还把她下一句词给抢了,“我们也没和好。”
“……对!知道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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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电梯,去到车旁,孟淮津打开副驾的门让她先进去,替她关上门,才去开车。
远远跟随着的两名警卫员则各回各家。
“文青说要调你去她的部门时,我就不同意。”男人把车开出去,冷声道,“因为很危险。”
舒晚正正望着他:“这个问题我们之前讨论过了,对于我的工作,你不能干涉太多。”
男人扬眉:“这不是没干涉吗?”
“我借调来北城,不是你干涉的?”她打开保温杯喝水。
孟淮津向她伸手,意思是自己也要喝。
她正犹豫要不要给,对方便自顾自从她手里把保温杯夺过去,照着她喝过的地方抿了口水,还回杯子,斜她一眼:
“怎么?不回来,是要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