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别宴说你家人在英国帮过他,但他和你之间,没有交集。”
“没有交集...”
燕舒喃喃重复了这几个字,像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话,眼底逐渐浮起浓浓的自嘲和苦涩,但很快又被她强压了下去。
“原来,他是这么认为的?”
尽管早就知道一切都是自己一厢情愿,可听到这样绝情的话,还是觉得自己像个笑话。
曲荷看着她脸上的表情,心里浮起淡淡的不安。
这时,燕舒向前逼近一步,酒气扑面而来,“既然他是这么说的,那你就当做这样吧。”
她顿了顿,故意拖长语调,带着刻意引导的模糊:“反正...我一直都是听他的。”
曲荷听着她这句暗示性极强的话,不悦皱了下眉。
她什么都没承认,但好像什么都说了。
他们之间有秘密,而她只是个被蒙在鼓里的外人。
曲荷心底那股好不容易压下的不安和怀疑再次翻涌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