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反应,就快步走出了包厢。
那逃离的背影,狼狈又心碎。
曲荷看着燕舒离开的方向,心里并没有觉得多舒坦,也没有感到什么胜利的快感,随之而来的更深的疲惫和茫然。
庄别宴的目光始终落在曲荷身上,没有错过她脸上的细微情绪变化。
他心头涌起淡淡的恐慌,伸手覆上她微凉的手背,紧紧握住。
“阿荷...”
曲荷没有挣脱,也没有回应,仍由他握着。
这场无声对峙,没有赢家,没有硝烟,只有弥漫在空气中,浓得化不开的酸涩和拉扯。
.....
洗手间外的走廊上铺了厚厚的地毯,来往间行人的脚步被吸收,也隔绝了大部分包厢的喧嚣。
燕舒整理好情绪,补完妆,推门出来,抬头就看到了斜倚在对面墙上的曲荷。
她单腿弯起,小腿交叉,鞋尖有一下没一下点着地。
听到声音后,她缓缓抬头,显然已等候多时。
燕舒擦干手上的水渍,走上前。
既然自己的心思都被知道了,那她也不在维持人前礼貌的样子,下巴微扬,冷冷道:“在等我?”
曲荷听着她话里的戒备和敌意,也不再寒暄,单刀直入:“你和庄别宴什么关系?”
她不是傻的,燕舒刚才看庄别宴的眼神,那种浸透了多年的执念和痛苦,不是一朝一夕就会有的,两人之间肯定有什么。
既然庄别宴不说,那她就来问燕舒。
虽然这样问情敌挺没有骨气的,但总比憋在心里难受好。
燕舒倒是没想到曲荷会这么直接。
她哼了声,双手环胸看她,讥诮道:“我们的关系?他不是都告诉你了吗?还来问我做什么?”
她故意把问题抛了回去。
曲荷盯着她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