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曲荷的照顾。”
庄别宴语气淡然,礼数却周到。
在场人都能看出,服务员手上那几瓶酒都可以包下今天整个餐厅的费用了,可庄别宴却像是送出了几瓶水一样。
导演组笑得嘴都合不上来,三句话里两句都是对两人的祝福。
庄别宴很是受用,进门时冷硬的眉眼也逐渐柔和了不少,看向曲荷的眼神几乎能拉丝。
自从导演开了个祝福的头后,后面每个来敬酒的人都会附上一句祝福:
“庄总跟曲荷老师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祝你们幸福。”
“曲荷姐,庄总对您真的没话说,真的太宠了!羡慕死了!”
“曲荷姐,实不相瞒,其实我也是宴曲cp粉,你们一定要幸福啊!”
“祝庄总和曲荷老师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诸如此类祝福的话一句接着一句,曲荷都怀疑自己不是在和节目组聚餐,而是误入了自己的结婚宴,提前体验了一把敬酒环节。
一圈下来,曲荷看着旁边的男人比她还上头,一整个孔雀开屏的样子。
敬完酒回座位那几步路,庄别宴始终搂着她的腰。
他低下头,贴着她的耳廓,气声低语:“阿荷,你说刚才我们像不像新郎新娘敬酒。”
他的话里含着笑意和浓浓的期待。
曲荷心里被一股甜蜜包围,酥酥麻麻的。
她没有直接回答,抓着他端着茶杯的手放到鼻子下闻了闻,“你也没喝酒啊。”
“酒不醉人人自醉。”
“少贫。”
“阿荷,”庄别宴手下移和她十指相扣,声音更沉,更认真,“还有三个月不到就是我们的婚礼了,我每天都在数日子。”
曲荷没回答,但是嘴角的弧度却不自觉上扬了几分。
她勾了下手指,在他掌心轻轻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