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事?”
曲荷还没理解他话里的意思,就看到他开始解衬衫扣子。
一颗,两颗...
干什么?”
正事?
什么正事需要脱衣服?
是那种‘正事’吗?
曲荷一下子有些慌乱,不知道是先帮他拉上衣服,还是先捂住自己的眼睛。
直到耳边传来一声轻笑,“曲荷,只是上药而已,你在想什么?”
上..上药?
曲荷的手僵在半空。
看着庄别宴的似笑非笑的眼神,一下子脸更烫了。
她刚才,好像想歪了。
手上被塞进一支冰凉的药膏,庄别宴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带着几分沙哑,“后背的伤看不到,还请太太帮我涂个药。
“哦,好,好的。”
庄别宴脱下衬衫,背过身。
背肌上棍棒的伤痕经过这段时间,已经浮出红肿,纵横交错,触目惊心。
曲荷心头一紧,挤出药膏,轻轻抹上去,她想起小时候妈妈帮她上药的时候总会轻轻吹一下,她也下意识凑过去,对着伤口吹了口气。
“唔...”
一声压抑的闷哼声突兀响起,带着几分克制的暗哑。
曲荷被吓了一跳,连忙停手,“痛吗?对不起,那我轻点可以吗?”
“不痛,这样可以。”
庄别宴声音有些发紧,他低垂着头,手攥紧床单。
棍棒的痛根本不算什么。
她刚才吹的那一下,才真是要了命,差点在她面前失控。
涂完药,还需要等药膏干了才能穿上衣服,庄别宴就这样光着上半身坐在床边。
灯光下,他的宽肩窄腰展露无疑,每一寸肌肉都透着力量感。
曲荷不敢多看,慌忙移开眼,却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