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完了。”
末了,她想起什么,抬头看他,反问,“那你呢?你有什么要求,或者有什么需要我遵守的家规,都可以告诉我。”
曲荷一脸认真看着他,像个等待被布置作业的学生。
庄别宴忍住笑意,故意蹙起眉,片刻后他缓缓开口,“确实有一件事。”
曲荷把他勾自己头发的手抓了下来,“你说,我准备好了。”
他装作沉思,还长长叹了口气。
曲荷心被高高吊起,脑子里闪过一百零八个念头。
庄家毕竟有三百二十条家规,难不成要每天请安?还是要学做饭?
“很多吗?那我用手机录下来。”她忙着去拿手机。
“不需要。”庄别宴拉住她,“只有一件事。”
曲荷屏住呼吸。
“是婚礼。明天领证太仓促了,但婚礼不能少。”他看着她的眼睛,无比认真,“该有的仪式,都必不可少。”
“婚礼?”
庄别宴眯了下眼,他握住曲荷的手,捏了捏掌心,“难道你不想办婚礼?”
这语气,这眼神...
曲荷莫名从他的话里听出了几分幽怨,总有种她敢说个‘不想’,下一秒他就要闹了的错觉。
这还是那个传闻中端方如玉,克己复礼的庄家玉树吗?
为什么和她看到的不是同一个人....
庄别宴好像捏她的手上瘾了,到后面还一边揉,一边画圈。
“嗯?”他喉咙里出了个音。
“可以。”
“好,那我去准备婚礼的事,你有任何需求都可以告诉我。”
曲荷点头。
他的手指还在掌心作乱,痒得不行。
曲荷刚想抽回手,就听到庄别宴笑了声,“既然都谈完了,那就该干正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