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环境下,依旧坐得笔直,身形没有丝毫狼狈,只有那顶帽子下的纱巾随着颠簸微微晃动,更添了几分神秘。
他心里的那股占有欲,烧得更旺了。
沈姝璃察觉到他那令人作呕的视线,连眼皮都懒得抬。
终于,在颠簸了近三个小时后。
拖拉机的轰鸣声渐渐小了下去,最终停在了一处宽阔的河岸边。
横亘在众人面前的,是一座高高悬起的巨大吊桥。
“哇!这桥好特别啊!”
“怎么是吊起来的?咱们怎么过去?”
车斗里的知青们早就被颠得七荤八素。
此刻看到这新奇的景象,疲惫中又生出几分好奇,纷纷探头张望。
只有沈姝璃,在看到吊桥的那一刻,心情沉重。
桥的对岸。
几个穿着粗布衣裳的村民正懒散地靠在一个草棚子里,眼神警惕地望着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