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刺史陶谦更是慕名察举他为茂才,只可惜被张昭拒绝,为此陶谦甚至还将张昭监禁,还是经好友周旋才将他释出,可谓奇男子。
但即便是这样的人,也不再研究经义,而是看起了兵法这类务实的东西,顾雍便知道眼前的张昭已经不是自己耳闻的那个张昭了。
张昭坐下合住兵法。
“元叹不还是一样?”
“你跟随蔡邕学的,应该是他那音律辞赋,怎么如今却奔走于各处,尽忙些琐碎之事呢?”
顾雍答道:“不过时局如此。”
“那我也是时局如此。”
张昭终于正襟危坐:“看来元叹今日前来想要问的,就是“时局”二字了?”
“正是。”
“是为了突然渡江的刘邈?”
张昭瞬间猜出,而顾雍也并没有感到惊奇,毕竟江东近些日子发生的大事,也只有这一件了。
顾雍点头。
“我从刘邈还没有渡江时便注意到他,见他在江北收留南逃的百姓,并且在濡须口那样的地方修筑坞堡,就知道他对江东必然有着企图。”
“之后江东周郎被他征召,以孙坚旧部攻下牛渚,其实都不算意外。”
“只是之后他不去进攻丹阳的郡治、周昕所在的宛陵,而是向东进攻秣陵,并且立即组织百姓开垦田地,却是有些出乎意料。”
顾雍问道:“张公年长我许多,见过有这样带着百姓渡江,并且不为了争霸,而先考虑百姓的诸侯吗?”
张昭当然摇头。
“没有见过。”
顾雍又问:“那您认为,刘邈这么做,是为了袁术吗?”
甚至刘邈渡江的合法性都源自袁术表的扬州牧,所以顾雍自然怀疑刘邈是不是受了袁术的指使。
谁知听顾雍谈起袁术,张昭却不屑一笑:“袁术做事,若是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