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录音笔,声音干涩且冷静,“是接口。它在特定的时间尝试握手,但连接失败了。”
他拿起镊子,将那块带有他皮屑和油脂的胶带放入真空证物袋,并在标签纸上写下一行字:生物介质_待激活。
市博物馆档案室的通风系统似乎坏了,闷热得像个蒸笼。
苏晚萤已经翻阅了四个小时的纸质文档。
她在找手印,找一个不可能存在的“掌纹”。
既然钥匙是假的,锁是概念上的,那么开门的动作,或许早在几十年前就有人做过了。
在翻到《1987年特种作业人员临时出入备案表》的最后一页时,她的指尖停住了。
那是一张发脆的油光纸,记录着一名负责锅炉检修的工人进出b79库房的时间。
姓名:林xx(字迹模糊)。
编号:t0797。
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这张纸的背面,有一处像是无意间用铅笔涂鸦留下的痕迹。
那是一个残缺的右手轮廓,线条断断续续,但在食指第二关节的位置,有一个被反复描画加深的符号:“7→”。
苏晚萤没有复印这张纸。
复印机的强光会破坏碳粉的结构,也就是破坏了那点残留的“气息”。
她从针线盒里取出一块干净的棉布,压在纸样上。
穿针,引线。
她用一种极慢的速度,沿着那个右手轮廓和那个奇怪的箭头符号进行缝制。
每一针落下,都像是扎在某种看不见的神经上。
当最后一针缝完,她将这枚布样平铺在那盏熄灭的煤油灯铜座旁。
一夜过去。
次日清晨,当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时,那块棉布并没有被点燃,但在箭头指向的位置,布料焦黄卷曲,纤维并没有化灰,而是呈现出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