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连覆盖,也成了一种必须定期举行的仪式。
他关上检修舱的盖板,锁死螺栓。
就在锁扣卡紧的一瞬间,林工的动作突然顿了一下。
他猛地转头,看向身后空荡荡的黑暗管道。
刚才那声“咔哒”的落锁声,在他的耳朵里,竟然拖出了一声尖锐得近乎炸裂的高频尾音,像是一根针直接扎进了听觉神经的深处,震得他脑浆都在发颤。
但这声音只持续了一瞬。
他揉了揉耳朵,四周只有风穿过管道的低鸣,一切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