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得小心一些,不要激怒了他,不然,挨他一顿揍都是轻的。
结果她一回头,正发现杨灿在盯着她看。
青梅的眉梢危险地挑了起来。
一无所知的杨灿向她挑了挑眉,一脸纳罕。
“嗒!”
木屐在麻石地板上狠狠跺了一下!
都这时候了,还有闲心偷看人家屁股,不知死活的臭男人!
小青梅又羞又气,没发现其中还有些隐隐的小窃喜。
她“嗒嗒嗒”地走了,走的很用力,木屐在麻石地面上叩出了一溜的脆响,像是散落着一地的棋子。
杨灿莫名其妙地摸了摸下巴,啥毛病这是?
青梅绷着小脸,头也不回地消失在二进院落的门口儿,雨幕中只剩下枪一般杵在那儿的索家卫士。
侍卫有什么好看的?杨灿把窗关了起来。
“哗啦啦”的雨声被挡在窗外,又顺着缝隙飘进来。
杨灿往榻上一倒,微微闭上了双眼。
人到齐了,戏该拉开大幕了。
对他来说,至为关键的时刻也就到了!
能否从一个龙套,变成这舞台上的一个角儿,就看他接下来的表现了。
……
雨中,凤凰山庄的明德堂上,于家各房的房头儿和各位元老俱都端坐其中。
堂外沥沥的雨声,让堂上的气氛显得有些压抑。
丧事已经办完了,吊唁者们已纷纷下山,于家的人却都留在了山上。
于家家大业大,人口众多,难得有这样一个契机,能把人聚的这么齐,自然要商量一些重要的家族事务。
尤其是嗣长子刚死,于氏家族必须得考虑一件大事,那就是“立嗣!”
于阀立嗣犹如一国“立储”,不能没有一个指定的、各方认可的继承人。
照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