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屠嬷嬷就派人快马加鞭回我们索家报讯去了,我们阀主闻讯后,立即派了二老爷过来。”
杨灿听了心头顿时一喜,没有索家人掺和,这台戏还真不好唱的精彩。
幸好,角儿来了!
青梅顿了一顿,又道:“前天,阀主召集于家一众元老,去了一趟水牢。”
杨灿问道:“水牢里有什么?”
青梅道:“水牢里关了那个马贼。哦!对了,程统领也在里面。”
杨灿点点头,很好,开场锣鼓敲响了,大戏要开幕了呀。
“有劳青梅姑娘。”
杨灿微笑着向小青梅点了点头,他知道青梅此来,就是为了告诉他这些消息。
很可能,就是索缠枝差遣她来的。
小青梅举着油纸伞,歪着头看向杨灿。
那细白的牙齿从红唇中微露,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但她最终什么都没说,只是抿了抿嘴唇,一提裙裾,袅袅而去。
她穿了一双高齿木屐,这样踩在雨水里时,雨水不容易打湿她的脚。
杨灿站在窗子里看着,那是一双玄黑色的漆木屐,靛蓝色的带子,系着象牙白的足踝,衬得那足踝格外纤细。
当她举步抬足时,木屐与雪足分开,就只用脚趾勾着木屐,足弓与木屐之间便形成一道完美的弧线。
当她落足时,先是木屐着地,随着一声轻微的“嗒”声,轻盈小巧的足才会落在木屐之上,就如鹅蹼轻触着水面。
足之韵,赏心悦目啊。
杨灿不禁眯了眯眼睛,她不只嘴巴小,脚丫儿也小啊,估摸着能有三十二三码?
一手撑伞、一手提裙的小青梅忽然止步回身,又看向杨灿。
她忽地又想起件事儿来,想要告诉杨灿。
他们索二老爷可是个性如烈火的人,杨灿要是跟他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