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吟,道:“既然李洪建不来,与其诱伏他,不如诱伏刘铢?”
李重进道:“不错,我正想说,被他抢了先。”
“别急。”萧弈道:“花秾,再派人去探。”
远远地,一个兵士小跑过来。
花秾刚转身,忙道:“是我派去禁军大衙的寿桃回来了。”
萧弈目光看去,那兵士没披甲,穿的寻常短袄,头尖脸大,长得就像一颗桃,脚步却很快。
“脓包,俺打听清哩。”
寿桃先嘟囔了一句,向萧弈单膝跪地,抱拳道:“报,俺看到大衙内备了三十余辆马车,在装军粮辎重,李洪建的大旗还在里面,看来不打算巡城。”
“不对!”
后匡赞突然大喊,声音美妙,如黄莺出谷。
“南军既败,阎昆仑奴一死,窝囊将领投降都来不及,怎需粮草?他定是要与李业逃,那马车必是掩人耳目,载的是内帑黄金!”
萧弈沉吟,道:“花秾,遣个信得过的去诓他,就说飞龙使涉宫闱机密,请他务必亲至南门。”
“喏。”
等待的时间漫长,萧弈命令麾下分批进食,晚饭是干粮、汤饼、腊肉。
吃完,吕酉、范巳、韦良一起回来了,带了十余禁军。
“指挥,这些是我们在军中最信得过的一批弟兄,人品可靠,都盼着归顺郭大帅。”
“我等愿弃暗投明,归顺郭公,请指挥纳入麾下,给我等一个效命的机会!”
“好!都是好汉。”
萧弈一个一个扶起,询问姓名。
末了,他转向吕酉,问道:“吕丑呢?”
吕酉担忧道:“指挥,阿丑跟着聂文进出了城哩,我真怕他死心眼子,万一降得慢了……”
“无妨,就是全投降了也得排队,来得及。”
萧弈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