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风土人情。”
卢阿宝顿了顿,侧头看向王明远,嘴角也带上了笑意,“倒是你,明远兄,今科状元,翰林修撰,金榜题名,跨马游街,可谓是名动京城了。恭喜!”
王明远心中却是一凛,帮一位大人做事?
哪位大人能有如此能量,让当年那桩引动秦陕乃至整个朝堂的“子告父”案的主角改头换面,甚至……习得这一身不俗的武艺?
而且,阿宝兄不仅知道自己得中状元,连跨马游街这等细节都清楚,这说明他并非远在它地,而很可能……一直在京城,甚至关注着自己的动向?
再看阿宝兄如今这精干利落的身手,与几年前那个清瘦书生判若两人,这绝非寻常差事所能历练出来的。
那句“辛苦些”、“还算充实”背后,不知隐藏了多少不为人知的艰辛和危险。王明远几乎能想象到,这几年来,这位故友必定是经历了常人难以想象的磨砺。
而且,今日是端午,阿宝兄独自一人在这香山深处,吹奏那首充满哀思的湘地小调,面前还放着那几枚包法熟悉的粽子……
他此来,怕是祭奠亡母吧?想到阿宝兄母亲当年的遭遇,以及元家后来的变故,王明远心中更添几分酸楚,一时不知该如何接话。
卢阿宝见王明远一时沉默,眼神复杂地望着自己,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便洒脱地笑了笑,主动岔开话题,语气带着几分调侃:“怎么了,明远兄?如今是天子门生,翰林清贵,莫非就不认我这个……旧友了?”
他这话说得轻松,却像一根针,轻轻刺破了那层薄薄的窗户纸。
王明远猛地回神,连忙道:“阿宝兄这是哪里话!我王明远岂是那等趋炎附势之人!你我是秦陕同乡,更有岳麓同窗之谊,岂是功名所能衡量?
我能有今日,说起来,还得多谢你当年赠我的那些经义笔记,对我助益良多。更何况……我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