膻味?”
李昭摘下手套和面巾,指了指门外,先一步走了出来,裴空紧跟其后,仵作收拾了一下很快也走了出来。
李昭站在院中,抬头望天,阿水和苏伯坐在院门口的门槛上,苏伯低声跟阿水说:“看她这样子,今日没戏。”
阿水点头说:“她师父教她那点东西总有用完的时候,用完了也就消停了。”
“你忘了我还能学到新的。”李昭看了眼阿水,扭头看向刚走出来的仵作,躬身行礼说:“今日着实学到了。”
仵作顿时不知所措,转身看了看身后,后面没人啊,这是给自己行礼呢?
“往日验尸,鲜有验证死者旧疾的想法,今日……”
“哎呀呀,姑娘莫嫌我多嘴便是了,平日无事便会琢磨些有的没的。”仵作憨憨的笑了起来。
仵作虽不知县尊为何命一名姑娘前来查验尸体,但这姑娘却未曾看轻他,这让仵作心里暖暖的。
裴空着急问:“你到底看出什么来了?”
李昭说:“还要去死者家中看看。”说罢,她看向留在院中的衙役,衙役‘哦’了一声跑出院子前去通报。
李昭又与仵作说:“还要劳烦你跟我们一同前往。”
仵作看了看院中再无衙门里的人,这才低声问:“能让你们去吗?姑娘看着是好人,还是莫招惹……莫理这案子的好。”
“为何?”李昭佯装不解的问。
“哎呀,有些话我不方便说,只是验尸格目未交上去之前,那邻居夫妇二人便已被带回了,我是不懂查案,但,嗯,总之,不应该啊。”
李昭点头说:“我明白你的意思,这案子怎么说也轮不到邻居作案便是了。”
仵作重重点头。
裴空却问:“你只是看了尸体,如何便可断言?”
李昭换做一脸冷漠看向裴空,阳光下裴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