昀的又是什么情况？这还是研究生吗？博士生都没这么夸张吧？

看着写满了数学公式的白板，几位研三的学生感觉自己好像在听天书。

学生如此，老师其实也没好到哪里去，特别是前排的答辩老师。

靠左边的答辩老师偷偷抹了下额角并不存在的汗，心中也是大为震撼：“现在的研究生都已经到这种程度了？”

还好有另外两位老师提了问题，他也不用硬着头皮提问了，这倒是让他松了一口气。

坐在邓永华旁边的林院长对周昀地表现也是非常满意。

不过这时候，压力全部来到了今天上午最后一个答辩的学生身上。

周昀之前的学生都已经答辩过了，就算周昀的表现再优秀，也很难影响到他们，但是最后一位学生就不一样了。

对比不可怕，但是谁菜谁尴尬。

很明显，最后一位学生相较于周昀来说就是比较菜的那一个。

但老师已经点到了他的名字，他不得不硬着头皮走上讲台。

结果也是不出意料，有着周昀这块珠玉在前，几位老师的兴趣也被提了起来，看论文也就更加细致了一些。

问的问题也刁钻了许多，哪怕是这位学生觉得自己已经准备得还可以了，也被问地汗流浃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