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可能。这说明他们目前应该还在镇上或附近,而且处境可能不太方便公开活动,否则不会捂那么严实。”
“抱着东西……走,去供销社和新华书店转转,看能不能对上号。雷刚那边说不定也有发现。”
……
同一时间,镇供销社。
这里比邮局热闹多了,人声嘈杂,带着东北特有的敞亮嗓门。
货架上的物品明显比关内丰富些——成堆的土豆、白菜散发着泥土味,架子上摆着结实的棉胶鞋,还有少量贴着彩色标签的罐头、散装白酒的大缸子。
雷刚穿着普通的棉袄,指着货架上相对稀罕的“大前门”:
“同志,来两条。”
售货员是个四十多岁、面相精干的中年妇女,接过雷刚递过去的全国工业券,仔细看了看,又抬眼打量了一下雷刚和陈建国,脸色和缓了些:
“首都来的同志?这烟可紧俏。”她
一边转身拿烟,一边看似随意地压低声音,
“你们是……前几天到的那批大卡车的?”
陈建国反应很快,笑着接话:
“对,大姐好眼力。出来跑长途,缺不了这口,提神。”
售货员手脚麻利地用旧报纸包好两条烟,递过来,声音压得更低,语速很快:
“提醒你们一句,这两天镇上生面孔多,还有背枪的来回溜达。”
“买完东西,早些回招待所歇着吧,少在外头晃悠。”
这话里的暗示,再明显不过。
雷刚面不改色,点点头,接过烟:
“多谢大姐。再打听个事儿,这附近有没有手艺好、能补汽车胎的地儿?”
“或者……您这两天见没见过从关内来的,像我们这样的同志?”
售货员眼神闪烁了一下,快速扫了一眼门口,摇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