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脸色微红了下,避开了他的目光,低下了脑袋。
易兴尧还是不放开她的手,她只能无奈地说道。
“我……我帮少爷……不,将军您包扎。”
她不小心叫错了称呼,却惹得易兴尧心底莫名一震。
少爷。
他瞬间忆起了那年初见,她还是易府的小丫鬟,而他则是满身伤痕的、刚被父亲惩罚过的少爷。
易兴尧的眸色微深,不自觉地放缓了语气。
“不用改……就叫我少爷。”
包扎的过程中,水仙显得极为用心,她拉着易兴尧坐在旁边,用死士送过来的烈酒帮着易兴尧仔细地清洗伤口后。
左顾右盼了会儿,又将自己的衬裙撕下边缘,贴着刚敷好的金疮药为他包好了小臂上的伤口。
易夫人在旁边自是冷嘲热讽,说的多是些易家要亡之类的丧气话。
水仙起初尝试忽略,可到了后面,还是因易夫人某些难听的用词而轻轻瑟缩了下肩膀。
易兴尧便给了死士一个眼神,死士便好说歹说地将易夫人请到了旁边,与正在包扎伤口的水仙和易兴尧分开了些距离。
易兴尧借着篝火,看着水仙专注的神色。
等她仔细地为他包扎完,水仙的身子轻晃了下,好似后反劲地涌上了被易夫人持剑欲伤的后怕。
她轻扶着额头,想要站起,却软软地倒进了易兴尧的怀里。
易兴尧下意识地用未受伤的手臂接住她温软的身躯,动作牵扯到左臂伤口,痛得他眉头紧锁,但怀中美人脆弱依赖的姿态,极大地满足了他的占有欲。
他抱着水仙,亲自来到了一处用干草刚铺好的地方。
易兴尧将水仙放在干草上,沉思了半晌,还是将她的双手绑在了一起。
他始终不信她,却贪恋着她瞬间的温柔。
水仙陷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