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兄的不同。
而温烫的指腹和掌心则略带薄茧,肌肤相触时,有些许的粗糙感。
按理说该是个徒有健壮身子,却打不过四个抢匪的柔弱公子,怎么会掌心有茧?
低头看了眼李玄尧的布衣,江箐珂心想或许是个干粗活杂役的?
看够了花灯车,两人又跑到锦鲤摊前。
几个铜钱,换了些纸糊的捞鱼网。
江箐珂手比较笨,最不擅长需要耐心和技巧的事。
纸糊的鱼网,入水便湿,别提稍微大点的鲤鱼,就是极小的鱼苗她都捞不上来。
反瞧李玄尧,起初的几次不得技巧,可后面捞着捞着,便次次成功。
没多久,一个小鱼罐里,便装了三条小锦鲤。
红的、黑的、白的。
好像一家人。
江箐珂给红的起了名字叫阿止,给黑的那条起了名字叫小夜,白的那条就叫......小白。
待逛得累了,她便捧着小鱼罐,同李玄尧寻了家位置极佳的酒楼。
三层阁楼的轩窗支起,便可将十里长街的繁华尽收眼底。
清风徐徐而过,满鼻子都是花香、酒香。
招牌菜上了好几盘,李玄尧又点了两壶青梅酒。
青梅酒酸酸甜甜,一口下去,除了酸甜和辛辣的滋味外,还有淡淡的果香。
江箐珂头次喝这种酒,一盏接一盏,不免多贪了几杯。
偏偏李玄尧还不停地给她斟酒,酒喝没了,还会再点一壶。
就算是饮酒海量之人,也架不住这么喝。
喝到一半,江箐珂惬意地趴在窗口,一双噙着醉意的眸眼望着街上熙攘的人群,感觉眼前的热闹繁华都好像是场浮夸的梦。
她望着窗外,李玄尧则隔着那双狐狸眼看着她。
两个人各自欣赏着眼中的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