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玄尧掏出炭笔和折册子,也夸起了江箐珂。
【清芬不染尘,箐珂姑娘恰似玉兰化作人。】
江箐珂满意笑道:“文绉绉的,还怪会夸人的。”
十里长街的热闹应接不暇,是在西延看不到的景象。
江箐珂拽着李玄尧的衣袖走走瞧瞧,眼睛忙得不行,嘴巴也忙得不行。
吃着美味的路边小食,她不免想起江止来。
“要是阿......”
话刚起个头就顿了下,江箐珂改口道:“要是我未婚夫君也在就好了,看来只能等明年了再跟他逛簪花庙会。就是不知那时,我们可还在京城。”
李玄尧听了没说话。
而是抬起手,指腹颇为用力地擦了下江箐珂吃脏的唇角。
江箐珂刚皱起眉头要凶李玄尧,恰好游街的花灯车经过,心大的她转身便把火气抛至脑后,踮着脚,隔着拥挤的人群,望向不远处的花车。
车上的花神娘娘和花神小倌儿个顶个的好看。
吹笛子的、弹琵琶的、跳扇子舞的......各个都有看头。
只是人群越挤越多,几个高个子的壮汉走到前面,恰好挡住了江箐珂的视线,任她如何蹦跶都看不到前面。
正当她又要跟那几个壮汉不耐烦时,腰间一紧,身子突然腾空而起。
低头一看,竟是李玄尧双手钳住她的腰身,毫不费力地将其托举到头顶。
江箐珂默契地岔开腿,自然而然地骑坐在他的脖颈上。
就像江箐瑶小的时候骑坐在父亲脖子上一样。
坐得高,望得远。
新奇的视角让江箐珂的眉眼笑开了花。
可如此一来,为了保持平衡,便不可避免地要握住那搭在她腿上的双手。
修长的手指握起来骨感极强,且强劲有力,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