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这么扭的。”
“公公扭得不错!”
喜晴夸起八哥儿来。
“有点子狐媚子味儿了。”
八哥儿忍俊不禁,略有些羞涩地低头笑了。
“是喜晴姑娘教得好。”
顺着无人且幽暗的街巷,两人就这么扭啊扭啊,没多久便扭到了静安坊。
坊如其名,安静如斯。
一家店门紧闭的酒楼前,有棵开得正盛的杏花树。
喜晴瞧见,便拉着八哥儿爬上去,一起悬着腿,坐在粗壮的枝干上。
“公公竟然没爬过树?”
喜晴很是惊讶。
八哥儿温文尔雅地浅笑道:“此乃不雅之行,先生是不准的。”
喜晴撇了撇嘴,眉间鼓着嫌弃。
“夫子们是都这样的。”
“以前在西延,我陪太子妃和大公子他们去书堂里读书,夫子也是不准我们这样,不准我们那样。”
“不过,太子妃和大公子总是不听夫子的话。”
话锋一转,喜晴问八哥儿:“但是,公公不觉得这样坐在树上,挺有趣的吗?”
八哥儿抬头,眼噙笑意地打量着周身。
满树的杏花开得如云似雾,雪白一片,让人有种置身于云朵之中的错觉。
适逢夜风拂过,花瓣随风而散,在月光下飞扬飘舞,绚丽烂漫得不像话,纯粹美好得不真实。
只仰首欣赏过的景色,如今换了个角度,竟是另一番与众不同的意境。
八哥儿低头瞧去,只见怀里的白狐鼻子上,竟也绝妙地落了一片杏花花瓣。
他目露新奇和欢喜,回答喜晴适才的话:“甚是有趣。”
“是吧?还是我们太子妃说得对。”
悬空的双腿自由自在地晃悠着,喜晴从袖袋里掏出一把瓜子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