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不去了,船坐不了。
喜晴和那两匹爱马,以及江箐珂的嫁妆首饰,也都落在了李玄尧的手里。
江止和江箐珂被困在了长洲城,暂时也想不到什么两全其美的脱身法子。
除非弃喜晴和两匹马而去,顺着贯穿长洲城的河渠游出去。
偏偏江箐珂不会凫水。
且西延军队里的规矩就是不得轻易抛弃同袍。
江止在那客栈前摆了算命摊子,偶有求卦解惑之人,他就忽悠几句。
江箐珂则跟几个小乞丐坐在不远处,不到半天的功夫,就跟那些小孩儿混了个打狗棒。
两人在客栈门前守了一整日,也没见喜晴或者李玄尧的人从里面出来。
直到黄昏时分,这才见到谷丰一副马夫装扮,手里捧着一个木箱子从客栈里走了出来。
江箐珂和江止遥遥对视,彼此点了下头。
随后,一个拄着打狗棒起身,一个开始收算命摊子。
一前一后,像毫不相干的两个人,跟在谷丰身后,来到了归宝阁。
谷丰进去后没多久就出来了,然后又朝着那客栈的方向而去。
而归宝阁的典当先生则搬出桌椅,另有小厮跟在旁侧叫卖。
“瞧一瞧,看一看,今日归宝阁有珍物开价典卖,还请诸位上前一观!”
好信儿的老百姓陆陆续续围聚在归宝阁的门前。
而就在归宝阁的不远处,则停着一辆低调的马车。
马车的小窗开着,里面的人正观望着这边的情况。
当典卖的第一个物件从箱子里拿出,江箐珂踮脚瞧望。
竟是她嫁妆里的一枚南珠步摇。
那可是母亲留给她的。
儿时零星的记忆碎片里,母亲最爱戴的就是那支南珠步摇。
母亲低头跟自己说话或者教她吟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