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疼得人撕心裂肺,李玄尧龇牙咧嘴地撑身坐起,嘴唇都没了血色。
难捱间,他虚声又道:“我死了倒无妨,只怕会害了太子妃。”
李玄尧无心脱口而出的一句话,却让江箐珂给他系斗篷的动作僵滞在了那里。
她怔怔然地看向他。
李玄尧后知后觉,面色苍白地扯唇改口道:“爱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