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清凌凌地看向他,眨了眨眼。
“我的歪道理,还不明显吗?”
李玄尧忍下了那口气,继续落子杀棋。
“不是你嫌弃人家是哑巴,不想与不明不白的男子同房生孩子吗?”
“怎么这功夫又跑来跟本宫要人了?”
江箐珂一时有些理亏。
她嘴硬道:“反正妾身从小就这样,我用过的,东西也好,人也罢,不论好与赖,就是不喜欢给别人用。”
“膈应!”
两人无声地下了一会儿的棋,而慕容熹则绕到了那扇屏风之后。
江箐珂回头瞥了一眼,屏风那侧,今日除了慕容熹外,再无旁人。
“夜颜这个人性子傲,心思深,最是在意自己是个哑人的事。”
李玄尧一边下棋,一边慢声言道:“你既说过嫌弃他的话,人家伤了自尊,也岂敢再侍奉你这个太子妃。”
“你是太子,他还不是得听你的?”江箐珂言。
李玄尧嗔笑了一声,语气幽幽,摆起了架子。
“本宫说了,不想再强人所难,就像本宫也不想再强迫爱妃生儿育女一样。”
“夜颜现在不想,本宫也不想再为难他。”
明显是不愿把夜颜只给她用。
江箐珂一来气,捧着那碗白棋,在棋局上大杀四方。
虽说李玄尧这边是黑如破军,攻势如潮,可江箐珂那边却是白如太极,守中藏锋,然后步步后发,最终反杀为王。
棋局已定,李玄尧抬眸看她,眼底透着意外。
“没想到,你这个边野长大的草包,竟然还会下棋?”
秀眉紧拧,中间夹杂着怒气。
江箐珂小拳头捶了下棋盘,道:“瞧不起谁呢,你才草包呢,殿下全家都是草包。”
李玄尧偏头看她笑,可周身都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