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盒里拿起一枚黑子,李玄尧愤愤落子,并道:“劝爱妃知足!”
江箐珂又落一子,破了李玄尧棋局中的眼位。
“殿下要把我的东西拿过去给别人用,怎么就是对我好了?”
李玄尧看了眼被江箐珂破了的棋眼,堵住了一口气。
再抬头说话时,已没了那先前的平和随性。
他呛声问:“本宫拿你什么东西给别人了?赏赐你的东西倒不少!”
话落,李玄尧又落了一黑子,试图再做个假棋眼。
江箐珂继续跟棋,破眼杀子。
且还答得理直气又壮:“夜颜啊。”
“夜颜怎么能是你的东西?他不是东......”
李玄尧是既被杀糊涂了,也被气糊涂了。
深呼一口气,改口道:“他活生生的一个人,怎么就成你的东西了?要是,也是本宫的人。”
“......”
江箐珂剜了李玄尧一眼。
她伸出舌尖,在一个手指头上舔了舔,然后在李玄尧的棋盘一角,用手往那儿一蹭。
李玄尧目瞪口呆地看着那处,五官都挤到了一起。
抬眸,他甚感恶心地看向江箐珂。
“江箐珂!你能不能......淑女些?”
“本宫的棋盘,沾上你的口水,还怎么用?”
江箐珂笑问:“恶心吧?”
李玄尧咬着后槽牙,看着她不语。
江箐珂继续道:“看吧,东西尚且如此,更何况人呢。你要把夜颜拿去给那些才人、良娣用,回来再让他侍奉我,都沾了其他女人的口水,妾身用着就不恶心吗?”
李玄尧揉了揉太阳穴,感觉那里突突地跳。
“你这都是什么歪道理?”
江箐珂执起一枚白棋,落在了李玄尧忽略的一处,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