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医,她指出了我这一点,我还要感谢她呢,拿我们乡下的话来说就是,要打酒给她喝。”
这语气,没有半点对上一个副市长的热情,反而有些阴阳怪气。
高兵见惯无数嘴脸,瞬间就知道了:“这人挟技自傲,确实有些狂,根本没把一个副市长看在眼里。”
他忙道:“不是这样的,我们民间,是有很多高人的,有些东西,不能一概而论,有些高人,确实没有文凭没有证,但他们有他们自己独特的长处和本事,这是我们要重视的。”
他说得很诚恳,高屋建瓴,先从理论上把肖义权捧起来,狂嘛,我就捧着你,一切,等你把儿子的病治好再说。
他自认为这个方式是不错的,可那边的肖义权却不耐烦了,打断他:“高市长,对不起,无证行医属于非法,我不想坐牢,所以你不必说了,没事的话,我挂了。”
然后直接挂了电话。
高兵完全懵掉了。
还有这样的人?
还有这样的怪事?
他自当市长以来,真的从来没有碰到过。
朱靓在边上看着呢,这时就问:“怎么了?他把电话挂了。”
兵点头。
“他敢挂你的电话。”朱靓怒叫,随后又叫起来:“我没说错吧,这就是个狂徒,自以为是,他以为他什么东西?”
高兵没回她的话。
他眼睛飞快地眨了几下,这是他碰到难题时的一个习惯性动作。
另一边,肖义权收起手机,继续摘空心菜。
王雅倒是好奇了,道:“高市长?高兵。”
“你知道高兵?”肖义权有些奇怪。
普通人,一般是不知道市长书记是谁的,副市长更不用说,哪怕高兵是常务副市长,同样不知道。
“知道啊。”王雅点头:“以前卖酒,听一些公子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