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对面一个沉稳的男声:“是肖义权先生吗?”
“是我,你是哪位?”肖义权问。
“我是高兵。”
“高先生你好。”肖义权根本没去想高兵是谁,顺口问:“你是有什么事吗?”
而电话对面的高兵倒是愣了一下。
普通人,可能真不知道市长书记是谁,但他先前问了梅朵,梅朵说过,她事先介绍了他们家情况的,所以,肖义权理应知道他是副市长。
可这会儿的语气,跟和一个陌生人说话一样。
“他是没记起,还是真有那么狂?”这个念头在高兵脑中一闪,道:“肖先生,我先跟你道歉。”
“你道什么歉啊?”肖义权在那边莫名其妙地问。
一听到这个话,高兵立刻就知道了:“他不知道我是谁,梅朵介绍过啊,梅朵应该不可能撒谎,那就是说,他对我这个副市长,从头到尾,都没在意。”
换了那些热衷抱大腿的,梅朵介绍过,那就一定会牢牢的记住。
根本记不住的,那就说明,这种人,对官员,没什么感觉。
高兵的语气因此又诚恳了三分:“那天,梅朵不是介绍你去看一个病人吗?就是你说的,中了种鸡术的那一家,我是那个病人的父亲,那一天,我妻子的态度,我跟你道谦。”
“哦,你是高市长啊。”
肖义权这下想起来了。
他确实是才想起,他接着电话,眼睛其实是在看王雅,根本有心没绪的,是真没记起高兵是谁。
不过说到梅朵,提到种鸡术,他自然就记起来了。
“是我。”高兵一头汗,好小子,总算对上人了是吧,他道:“我代表我妻子,跟你道歉。”
“高市长客气了,没必要的。”肖义权道:“你妻子说得没有错,我没有行医证,给人治病,属于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