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
“他跟我是表亲,让我跟他学,说学好了,一起去非洲,他准备去挖金矿的。”
他说着,自己就笑:“我就信了他的邪,想着挖金子啊,就有了动力,天天跟他学,学了那么几年吧,就学会了。”
“你这么学会的?”房清眼睛非常漂亮,透过眼镜看过去,更有一种说不出的美感。
不过这会儿她的眸子里,惊讶中透着疑惑,很明显,她不太相信。
“就这么学会的啊。”肖义权盯着她眼睛,很认真地点头:“否则我到哪里学那些土话去?”
“那后来你去了没有?”房清问。
“没有。”肖义权摇头:“我那表亲教了我一肚子非洲黑话,等我学会了,他却说,非洲太乱了,到处是枪炮,他不想去了。”
他说着摊手:“害我学一肚子非洲黑话,肠子都黑了,结果他说不去了,你说这不是坑傻小子吗?”
房清咯地笑了一声。
笑得比较淡。
冷琪也微微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