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堵塞一般,根本无所施其技。
这么着过了半个月,肖义权突然接到冷琪电话,让他晚上跟她一起吃个饭。
“这还真是稀奇了。”
肖义权都很有些意外。
冷琪并不是和肖义权一起去,她只是告诉了肖义权地点,在一家会所。
六点半,肖义权过去,找到冷琪说的那个包厢,敲门进去,里面有两个女人。
一个是冷琪,另一个,年纪和冷琪差不多,也是二十七八岁的样子,相貌同样极美,瓜子脸,皮肤白皙,戴一副无框眼镜。
在肖义权进去时,她抬眼看过来,眼光清冷中,带着几丝犀利。
“我来介绍一下。”冷琪道:“这是房清,天波公司法务,这位就是我的助手肖义权。”
“房小姐你好。”肖义权点头致意。
出乎他意料,房清竟伸手来跟他握了一下手。
现在的美女,不乐意和男人握手,冷琪就从来不伸手,无论是谁。
房清的手白皙修长,极美,但指尖有些冷。
“果然也是个冷美人。”肖义权暗叫。
不过房清的态度不错,至少比冷琪热情,坐下,她主动问肖义权:“肖义权,你的非洲土语是跟谁学的?”
“跟几个朋友。”
“朋友?”房清好奇:“不是老师吗?”
“不是。”肖义权摇头:“我没读什么书,就只读了个高中,学的是英语。”
“是什么朋友啊,能教你非洲土语,而且我听冷琪说,你会好多种?”
“我老家有几个朋友,早些年,跟团去了非洲那边打工,呆了十多年吧,其中有一个,语言上颇有天赋,包括法语在内,学了好多种土语。”
肖义权把跟马金标他们扯过的,加水加料,继续扯。
不这么扯也不行,否则呢?怎么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