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升起来,应冬梅瘫在山石上,如一朵打开的夜来香。
是的,很刺激,但太刺激了,她彻底死掉了。
肖义权却相反,整个心身,特别的舒畅。
他只是个农民,读书不行,考不起学,也没什么有力的家人扶持,活了二十五年,一直在底层苦苦挣扎。
正常情况下,他这一辈子,基本上不可能有大的上升空间,运气好,能找个老婆,生个儿子女儿。
运气不好,甚至可能老婆都讨不到,和镇上以及周边村里的好多光棍一样,孤独终老。
可是,一个莫名的机缘,他进了城,而现在,居然玩到了应冬梅这样的贵妇。
是的,前面的,在他心里,都不算。
贺雪,几乎可以是说迷奸了他。
田甜,更可以说是强奸了他。
她们玩他,却看不起他,虽然她们没有跟朱文秀一样叫他乡下土狗,但在心里上是一样的。
胡琳,同样占据主动。
惟有应冬梅,他才一直占据上风。
海上那一次,应冬梅的主动,也不是强迫,而是怕他抛弃她,因此主动讨好他。
至于现在,则是这两天给他征服了,根本无法拒绝他。
主动与被动,上与被上,是完全不同的感觉。
看着瘫在山石上,仿佛死过去了的女人,记起初见她时,她一身大红旗袍,牵着狗,目不斜视,骄傲尊贵。
与眼前对比,那种强烈的视觉差,让他几乎想要狂吼出来:我肖义权,也有今天!
应冬梅终于动了一下,她睁开眼睛。
“肖义权。”
她哑着嗓子叫。
肖义权抱她起来。
“海盗没有发现吧?”
应冬梅眼光向海岸看。
“没有。”肖义权摇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