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义权先前说,第二天一早就要烧一堆大烟柱,结果玩到半夜,醒来后,又扮昏君,所谓日从日游夜专夜,从此君王不早朝,真个起身时,太阳已经到了头顶。
然后他叫着饿死了,捉了虾出来烤。
等到吃饱了,太阳都偏西了。
应冬梅也把这事忘了,有吃,有喝,有强壮的男人,嗯,这男人还是个赖皮加坏蛋,她脑子里就茫茫然一片,好像什么都不会想了。
她本不是这样的女人,只能说,这个男人,让她坏掉了。
后来,还是肖义权自己记了起来。
“啊呀。”他叫:“我忘了烧烟柱了。”
一天一夜下来,应冬梅却反而没那么担心了,这男人很强,虽然坏了点,但坏有坏的好处,她也就不急,只是嗔道:“你还记得什么?”
肖义权挠头:“其它的都不记得了,我只记得,我的亲亲梅姐说,还要。”
“才没有。”应冬梅羞到了,踹他。
肖义权却一把抓住了她的脚,搁在自己腿上,一边轻轻按摩,一边欣赏:“梅姐,你这脚,真漂亮,我觉得,别人的脚,都是工业品,流水线上生产出来的,你的却是艺术品,是上帝亲手一点点雕刻出来的。”
“哪有你说的那么好。”
应冬梅嘴上谦虚,心下欣喜。
她有一米六八,个高,体丰,尤其是一双腿,丰腴美白,站直了,双腿之间,没有一点缝隙,真就如同美玉雕成。
应冬梅一直引为发傲,现在肖义权这么夸她,她当然开心。
所以,楼又歪了。
再正过来,太阳真的偏西了。
不过应冬梅现在真的不担心了,多呆一天或者多呆几天,也没事嘛,不饿,不渴,还有男人吃得饱,就当野游了,有什么关系呢。
倒是肖义权发现了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