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的逼近而急速收紧。
薛煌猛地转身,“走!去牢房!我要看到尸体!
”每一个字都像凝结着寒霜。小覃子立刻噤声垂首,紧随其后。
陆棉棉深吸一口冰冷的空气,压下心头的惊悸与翻涌的疑云,也快步跟上。脚下的石板路似乎比夜间来时更加坚硬冰冷,每一步都踏在未知的危险之上。
此刻,牢狱的通道对陆棉棉来说显得更加阴森潮湿,混合着血腥、排泄物和死亡的冰冷气息令人窒息。
薛煌的步伐沉冷如铁,每一步都踏在压抑的静谧上,只有急促的脚步声在狭窄的空间里回荡,敲打着每一个在场狱卒的心脏。
关押苏和的单间牢门敞开着,里面围了几个人影:面色惨白的仵作,两个瑟瑟发抖的新换班狱卒,还有先行一步进入牢房满脸自责的小覃子。
苏和的尸体就那样瘫在干草堆旁。
他双目圆睁,带着临死前的惊骇与痛苦,嘴角和鼻孔周围残留着已经发黑干涸的血迹,僵硬的手指扭曲地抠挖着地面石板,留下几道暗红的抓痕。可以从他临死之前的动作看出他在临死之前还是遭受到了莫大的痛苦的。
薛煌的目光如同刮骨钢刀,扫过尸体和现场,最终停留在仵作脸上,声音没有一丝波澜,却冷得能将人骨髓冻结,“具体。”
仵作连忙躬身,声音发颤:“大人…回大人,经属下调查确是剧毒致死。毒物凶猛异常,下官初步查验喉管和腹内残留,疑似…疑似是烈性的丹砂混合了其他可以掩盖丹砂气味的毒物…发作极快,前后不过半盏茶功夫…从尸僵和尸斑的形成上来看,应是昨日上半夜所食的最后一次饭食里被人动了手脚。”
“最后餐食?”陆棉棉缓缓转向那几个看守狱卒,“谁送的?何时送的?经何人之手?”
一个年纪稍长的狱卒越过陆棉棉的盘问,扑通一声跪在地面上,面朝薛煌,苍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