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的‘万记河货店’,神色复杂。
“你是说,是这间万记河货店,出了那条金鳞鲿?”
牙侩满脸讨好的笑容,搓了搓手道,
“是极!今早刚流传出风声,我就赶紧前来通知陈爷你,没想到这些人也是鼻子灵敏的。”
陈顺安脸色发黑,但还是取了一两碎银子,丢给牙侩。
这则信息,似乎买亏了。
牙侩得了赏钱,欢天喜地,又是打千儿又是作揖,屁颠屁颠离去。
万记河货店就是上次陈顺安遇见那只异种银鱼的地儿。
此时,不大的河货店,里三层外三层都围着人。
“借过借过……”
“不借!自己排队……嗯?啥东西过去了?”
有路人眼前一花,只觉自己身子动了动,怎就莫名其妙朝后退了一步。
再揉揉眼睛,前面怎么冒出个老头来?
陈顺安不露声色,挤进人群,步伐辗转,便走到最里面。
便见河货店的水池外,坐着十多个钓鱼佬,各持一根鱼竿,脚边摆着个木桶,居然在卖鱼的铺子里钓鱼!
陈顺安探出身子,看了几眼这些钓鱼佬的木桶。
桶里只有水,没有鱼。
陈顺安顿时放心下来。
“老板,再来一盒活饵!你这饵料也卖得忒贵了,一盒就要半贯钱,怎么不去抢?!”
“客官说笑了,一直都是这个价格哪里贵了?你要是嫌贵,可以提竿出去,一饵一位。”
“你……再来两盒!”
万记河货店的掌柜颇有种你爱钓不钓的讨歉态度。
但这一众钓鱼佬却甘之如饴,嘴上骂骂咧咧的,掏钱的动作却丝毫不慢。
陈顺安观察半晌,明白过来。
前些日子的滂沱大雨,让大运河涨水数尺,然后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