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绝,今日倒是我和光蕊有幸了。”
“如此,那便献丑了。”
殷温娇柔声应下。两名侍女立刻在书房外厅的角落里安放好琴案,她则轻移莲步过去坐下。
一道若隐若现的轻纱屏风恰到好处地隔在琴案与内厅之间,既不妨碍声音传遍书房,也恰当地隔开了视线,只留下绰约的身影。
屏风后,琴弦颤动,清越的琴音流淌而出,如高山流水,颇为动听。
陈光蕊的目光隔着屏风落在那个朦胧的身影上,他轻轻端起茶盏,以微不可查的气息问道:“看清了吗?”
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屏风那端,殷温娇素手抚琴,姿态优雅,指法流畅。
突然。
“嘶。妈……妈呀。”
黑无常那结巴又极具穿透力的声音猛地钻进陈光蕊耳朵,带着一种白日见鬼般的震惊,“邪门。真邪了门了。”
陈光蕊端着茶杯的手指骤然一紧。
“看清了。”不知为何,黑无常的声音因为紧张,反倒是不结巴了,“那小娘子灵魂里面……”
“怎么?”
“趴着个玩意儿,金的,个头老大。嗯,是个金灿灿的大个儿金蝉,只有魂,没有魄,它都快把那小娘子的魂给挤没了。就快把壳顶破钻出来了。”
黑无常的声音带着颤抖,努力压抑着,“小娘子她现在就是个装金蝉的壳儿。魂儿都不是自己的。”
金蝉。占据灵魂。即将破壳。陈光蕊脑中瞬间闪过“宝相庄严,宣讲佛理”的批注。
一股寒意从脊椎骨直冲头顶。一切的线索串联起来,形成了一个恐怖的图景。佛门竟如此布局,将活生生的人变成容器。
虽然清楚在原故事线中,殷温娇还活着,只是不知这金蝉破壳,对她会有怎么样的影响?
他强压下翻腾的心绪,表面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