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投入,谁注意到在他们雅间的外面,竟然坐着陈光蕊。
那是不是意味着,自己刚刚说的那些话,全都被陈光蕊听见了?
周平的脸色“腾”的一下子就红了,来这里之前,他还见过陈光蕊,后来到了这里,他竟然竭尽所能地在嘲讽,想到日后若是再见到彼此,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说话。
想到此处,周平的手就不自觉地捏着袖子,有些不知所措。
张昌龄表情倒是没变,好像刚才说过的话全都忘了,见其他人向自己看来,急忙说起另一件事,
“小二!方才……方才我听你说,陈状元在此写了一首诗?这究竟是什么诗,竟得你家掌柜如此推崇?”
他这话一出口,果然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毕竟都是文人,对这些句子最是着迷。
尤其想到刚才大家的贬损,更是好奇陈光蕊能写出什么样的诗句。
这时周平已经从小二的手中拿下了那张纸,脸色变了变,没有说话。
而一旁的同窗等的着急了,劈手夺过了纸,将那张粗糙的麻纸展开。
“咳…”
那进士清了清有些干涩的喉咙,目光扫过那遒劲有力的墨迹,念出了开头:
《终南别业》
中岁颇好道,晚家南山陲。兴来每独往,胜事空自知。
诗句一出,雅间内凝固的气氛似乎松动了一丝。
“哦?写终南隐逸?”
有进士低声嘀咕,语气透着些许刻意的“公允”,仿佛想从这诗中挑出点平凡之处来缓解方才的狼狈,
“文辞倒也清雅,不过此类闲适之作,倒也没什么特别。”
他话未说完,身旁的同窗又说出了第三句:
偶然值林叟,谈笑无还期。
“唔,”先前那人又忍不住开口,带着点故作镇定的评点,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