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脉所知,从而引发不必要的麻烦。”
‘...........’
雍平帝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心中的怒火渐渐压了下去。
他知道邬思道此言是在替他转圜,从头到尾,让血滴子监视玄真观都是他的命令。
倘若这件事暴露出去,开国一脉又怎么会为大乾卖命,天下人该如何看待皇帝,看待皇室。
“陛下。”
“贾敬已经清理了将棋营的人。”
“这足以说明他和义忠亲王府之间彻底割裂。”
“他的希望都押在了贾家子身上,这对国朝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太上皇应是如此观!”
突然间,邬思道补充了几句话,让养心殿的气氛变得有些凝滞。
说到底,雍平帝与贾敬并无私怨,只不过是他需要贾家为之效力,而贾家现在已经打算重新回到朝堂之上,哪怕不是效忠雍平帝,但一样是大乾之幸。
“朕知道了。”
雍平帝平复了心情,吩咐道:“苏培盛,从今以后,不必再管贾家。”
“奴婢遵旨。”
苏培盛连忙应声。
“陛下。”
“隐龙卫在探查平安州变故,北静郡王府的人在这一次被扒出来,这并不简单。”
邬思道再度提及了一件事。
“确实有些奇怪。”
雍平帝一双龙目中流露出了忌惮之色,莫名道:“平安州是北静郡王府经营近百年的基业。”
“怎么会这么容易被攻下,一个活口都没有,北静郡王府的人竟然会监视贾敬,他们可都是开国一脉,这其中究竟有什么关联?”
“苏培盛,北静郡王府最近可有什么异变?”
“陛下,北静郡王....”
苏培盛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