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静郡王的手伸得很长,这是笃定我老了,提不起刀。”
“把他们都宰了,人头割下来,摆在官道上。”
“皇帝那边,我尚且有些顾虑,他们,呵呵。”
“是。”
黑衣身影应声离开。
同日,西山郊外官道上出现了上百具身首两分的尸体,所有的人头都被堆砌在一起,形成了两座小小的京观,这一幕引起了官府的注意,神京都中一片哗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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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清宫,养心殿。
“砰!!!”
雍平帝一掌拍在帝案上,面容阴沉如水,嘶哑的声音在殿内响起:“父皇在做些什么。”
“我的人全部被杀,一个不留,难道贾敬才是他的儿子,朕不是?”
“陛下。”
刚刚汇报了西山消息的苏培盛啪的一下跪倒在地,低着头。
“陛下息怒。”
轮椅上的邬思道面色如常道:“太上皇此举或许并非是为了贾敬,而是为了陛下。”
“那朕是不是还要去大明宫谢恩?”
雍平帝脸色狰狞的看向邬思道,从未有过的憋屈和愤怒积压在胸中。
“陛下。”
一身素衣,面无血色的邬思道对他的反应并不感到惊讶,耐心的解释道:“西山之事,是我没想到。”
“贾家为开国一脉的领头羊,开国一脉八公十二侯除保龄侯府,其余各府都派出了嫡子,募兵三千,加入到驰援大同的征北军中,现如今,他们正在赶往大同,为国浴血搏杀。”
“这一切都是因为贾家派出了贾琰,确切来说,这是贾家的带头效应。”
“北疆危机是当前最重要的事情,太上皇之所以处决血滴子在西山的力量,目的就是为了告诉贾家,皇室不负他们,更是为了杜绝这些蛛丝马迹为开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