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纾禾猛地抬起头,两人的目光隔着白雾对视上。
时知渺在她眼底看到一种近乎恐惧的东西。
“……”
空气被沸腾的火锅弄得热气腾腾,时知渺整个人却像是泡在冰水里,又冷又痛,她再说一句:
“我昨天晚上还见了秦牧川。”
这一句,胜过千言万语。
陈纾禾一动不动了。
时知渺抿住唇:“纾禾,你能告诉我,你两次喝醉,都哭着跟我道歉,说‘对不起’,说‘不是故意的’,到底不是故意什么吗?”
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只剩下锅里的咕噜声,以及其他卡座传来的说话声。
陈纾禾整个人僵在那里,脸色惨白。
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但很快,眼泪就盈满了她的眼眶。
“渺渺,你为什么……还是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