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有那么点嗔怪的意思,“但你好像一直没什么表示,那就我自己来吧。”
她的声音更轻了一些,“反正你做,和我做,都一样。”
他们是夫妻,不分彼此,她主动,或者他给予,都是同样的,所以她不介意由她来做这件事。
“……”徐斯礼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捏住她的手掌,拿起婚戒,小心翼翼地戴进她的无名指里。
在指环推到指根的时候,徐斯礼也顺势握住她的手,将她拉到自己怀里,低头用力地吻住她的唇。
这个吻带着几分失控的力道,他掠夺着,喘息着,在她的唇齿间含糊又急切地倾诉:
“我不是没有表示……不是不在意……我介意得要命……宝宝,我每天都在想你为什么不戴戒指,我只是不敢问,怕给你压力,也怕听到我不想听的答案……”
他将她压在玻璃上,吻得有些急切,又在混乱的纠缠时,一遍遍呢喃:“宝宝,我好高兴……”
“宝宝,我好爱你……”
时知渺知道的,她知道他爱她。
而她,也是爱了他很多很多年。
玻璃上的极光依旧在无声流淌着,窗外城市的灯火在雨夜中模糊成一片光晕,而在这个黑暗与光明交织的空间里,相爱的人,会用最直接的方式,确认着彼此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