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知渺却抬起手,挡住他的唇。
她弯起眼睛笑:“徐斯礼,你还想看极光吗?”
徐斯礼沙哑地说:“宝宝,我人都已经被你撩没了,你还有惊喜给我啊?”
时知渺笑,笑容在烟花的映衬下美得惊心动魄。
她当着他的面摘掉手套,然后伸手直接抹上那片金色的烟花。
荧光颜料被她的手指抹开,烟花的形状被破坏,颜色被拖拽、拉长,形成流动的光带,她又接着去涂抹其他颜色的烟花。
下一刻,奇迹发生了。
原本的烟花海,在她的指尖下变换、融合,最终化作一片流淌的银河,就像极光一样。
徐斯礼眼睛微微一睁,被她的巧思和最终呈现的效果震撼到。
时知渺看着这片由她亲手创造的“极光”,轻声说:“像不像我们婚后第一年,我生日的时候,你带我去冰岛追的那场极光?当时你还在极光下,祝我长乐无极。”
“……像,很像。”
徐斯礼的心脏已经被巨大的感动和爱意填满,“宝宝的创意真好。”
好到他舍不得眨眼,舍不得这一刻过去。
时知渺背着手:“那你摘一颗流星给我,好不好?”
徐斯礼这才注意到,在那片流动的光带中,镶嵌了一颗特别明亮的“星星”。
他伸手去碰那颗“星星”,指尖传来的却不是颜料的触感,而是一个坚硬的、环形的小东西。
他微微一怔,轻轻将它摘下来——这是时知渺的婚戒。
时知渺也将自己的左手伸到他面前:“你给我戴上吧。”
“……”徐斯礼的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眼底情绪翻涌,如同窗外汹涌的夜雨。
时知渺说:“我当年把它摘下来的时候,痛哭了一场,所以不想随随便便就重新戴上。”
她顿了